钓鱼之余爱美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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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不舒服

城北是穷途末路。获得短暂喘息的我终于还是要涉足污淖,最可怕的永远是知道行动方案而怠惰,更可怕的是调动知识的枪炮却面对油盐不进的父辈。
车和车的尸体,在阴云的扭结下,绿意也变成僵死的陈列。昨夜的雨像是我久病难愈的痰,昭示着离轨的病灶。
一场肃静,从对话框蔓延到狭窄客厅,空调冷气很快地就位,眼前种种不比陌生人的面孔更亲切。口中一切未来都无可挽回坠回过往,像习题背后的写着“略”的标准答案。生活的复杂永远在于谜面就是谜底。
我从空调房走出,潮湿与闷热,连从停车厂出口涌出的都是热浪,赤裸的天空一切都摇摇欲坠,连高楼都变得黏腻。
我无法解释的胸中苦闷与郁结,我的保护机制趋于完善,它让我以模糊化的手法处理自我的历史,哪怕它带有最深处的罪孽与痛苦。所以清醒从来痛苦,抉择从来艰巨,要革命首要要革掉自己的命。
我给自己打气,哪怕颤抖,我也要揪出我不得不面对的种种,面对阴暗的映射也不再畏惧,哪怕我已病染沉珂。
让那些摆放到别处的归位,把陈旧的砸碎,软弱也骂醒,不怕别人处理不到,首先我自己的选择要做出来。这是必经之道。
雨敲响薄薄的车皮,淋不开消费的人群,笔直的大道也变得鬼魅崎岖。我却始终保有一种坚信,我和这个世界都必然进步的坚信。我紧握你的手,一年时间几十公里柴米油盐的生硬符号都被我们捏碎了。不信真诚浇不开花,不信浪漫来自景观,不信奉献总是痛苦。瞬息之间要爱所有的你,而所有的爱都流向永恒。这是庸俗的一周年与生日,而我要说这值得纪念且伟大,在我逐渐变得唠叨烦人前,会有她告诉我没关系,告诉我会有她在矛盾重重中义无反顾,告诉我真正需要着眼的对象身在何处。
还差一句漂亮收尾的祝词,祝为完成伟大的我已迈出半步!
厌恶节日,更厌恶过年,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和小时候被强迫在过年时候去见各种亲戚,背各种拜年话有关系。总之我厌恶过年和厌恶亲戚是一样的强烈。
所以我在成年可以自主后,和亲戚都无往来。
我的生活中不需要他们,更不需要他们对我的生活品头论足说三道四。
我想说的是农历二十九那天,我咳嗽的难受,去一家药店想买点甘草片,但我又不知道甘草片购买需要提供身份证这件事,我也不会换算随身带着。
然后女店员就说那你怎么不在手机里存个身份证照片,我觉得她开始触碰我抵制不安全因素的底线了,手机存身份证照片是很危险的。
这个被否定后,她又提出第二种设想,那你让你媳妇在家拍一下给你传过来,这种灵魂拷问现在都不再有人问我了,她竟然敢问,大过年的问我媳妇的事,她是不是知道我没媳妇,故意的,我是不是该揍她。我就是买个药,这和我有没有媳妇有个屁关系。
这个再次被我否定后,她竟然又提出了第三种设想,那你管你朋友要一下身份证呀。我说我的身份证怎么可能在朋友那里,我承认我理解错了,然后我纠正,我管朋友要身份证照片会让朋友怎么想,谁会把自己身份证照片拍了给别人。我怎么会去难为朋友,让人家为难,心里不舒服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