钓鱼之余爱美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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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你一起走,我的爱人

楼道里坐着逃避现实的人,限电后的灯光像我幽暗的灵感。
认为自己拥有无限种可能性是一种愚蠢的幻想,无可挽回的庸俗会淹没一切伟大。核酸队伍有时长,有时更长,人们聚在这里一边痛苦,一边抓住夕阳。
其实一切都没多好,可往下说,一切都变得糟糕,所以大家就在这默契打住。
就像每当我收起笑容,都感到一阵汹涌的放松。
只有人才会负重搬运时间,看不见花朵的盛开就像是一场日出。
不去别处了我们,就生活在这里,有大把虚拟挥霍。
关上房门就没有胆战心惊的电机轰鸣,焚烧的热浪蝉叫,幼稚的苦闷喘息。收起自己的蠢话,去看别人更蠢的话,就跳进虚拟。这个夏天太长了,汗水倾轧梦境,一切都变得腌腊。而腌腊总是与性倒错有关,已经看到厌烦。
一切都如此焦灼厌烦,漂浮又下坠。夏天,一个糟糕的对象,折磨如此,到头来总让人怀念。把夏天译作“现在”的热情,也快要离开。这样的晚上需要一个冰冷的幻想——你在白色的湖面站的笔直,马车从不远处经过,摘下烟斗的老人捏紧了十字架。
而你站得笔直,大家都说:捧上一颗头颅,对他来说是最合适的工作。
开始总是一个穿着羽绒服的女孩和一个穿着风衣的男孩。
商人兜售景观碎片,路口的男孩也站成景观。暧昧期的美好,来自于最根本的不信任,这厌恶的辩证如何让你相信眼前的她。疑惑都消解在起风的傍晚,溢散向云朵染色的夕阳。
冬季夜晚城市灯光变得立体,连摊贩都开始刻奇。
可她说不想戴口罩,因为颓态都藏在眼睛里。被咖啡冲化的冰块,星期五,我正好死在星期五。
那些微不足道的事都足够严重,那些挺身而出的英雄,都不过是换了个方式走向无可挽回的结局。
悲哀的是在溺亡过程中,他才开始思考是否真的去死。火化场的高烟囱和海浪交替出现。不再分辨是成长还是麻木,宣告给予这个世界更多的包容和鼓励,同时面对无法回避的痛苦和邪恶。这是他最后的腹稿。
天越来越黑,炫目灯光越亮,行人保持体面,以为自己是主角。
注意别让旁人视线进入你目光,只需要被瞩目的幻觉。
最害怕目光相遇那一刻,不知会被如何吞噬,所以爱情才危险。
赋予交通工具灵魂的是它的广告,而广告的灵魂来于它属于谁——
我们以为自己去过莫斯科或纽约,结果我们只属于被推倒的老屋或租房广告。
那些在我面前说永远不同流合污的人又去哪了?
我已经开始后悔没留下相片,
那些和你相处的时间总在一个人的时候袭来。
雨水给城市降尘,脚步被拥挤的情侣拖慢,说了太多话,但夜总会沉默,
沉默是艺术,出隧道一瞬的光也是无聊的艺术,
但我不想要艺术了,快将我拥抱,平分我们的体温,平分我们的未来,平分被我们嚼碎的蹉跎。
把欢呼和痛苦都替换成温柔的呓语,把暂时的无能为力替换成庸俗,
还有长长的路,远远的目的地,摇摇晃晃的小木车。
或许纬度高一度,海拔高一点就能下雪,能美化寒风刺我面部皲裂的纹身。但时间比寒冷更肃杀,
当你还在攀爬高山,他们已逐渐沉入大地,就是要你从土壤中汲取痛苦的经验,就是要用狭隘但慈祥的原液沐浴你。我想不该是这样,
没有应然的情感,只有点滴的经历,历史就是一团人倒下的淤泥。
一旦意识到故事的背后站着活人,就只有侧过眼去。
也害怕说出的话不够分量,承担不起现实的厚重,
更怕传达被扭曲解释,为观念闭合砌砖。
没想到迎接新年的是疲惫和孤独,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,比起遗失或许模糊更加可怖。
但绝处亦可逢生,多去做点看得见的事吧。
浮躁虚假的自由将我抬起,抬起十五层楼,13条地铁线,三万六千英尺;将我用灰烬和笑容覆盖,燃烧的柴;将我惨烈劈开,屏幕内外。
路标是假,归宿是假,起点晦暗,颅内自戕。我有一万句想说,而最紧迫的是时间,要开山吞河但面对山河,我的双掌没有磨砺出厚厚的茧,而是血肉模糊,白骨森森。
那些凛冽和燃烧的污泥吓退了我,在火光与疯狂中我身旁却无一人,我拿起枪盾面前尽是熟识之人,睁开眼睛旁人正痛饮水银。
不要被任何意识形态俘获,我的朋友,用脚去走路,用眼去观察,用脑烹饪,用心发酵,用嘴交流。
终归要给自己留有抗争的气力,终归要成为计较的大人和新时代的懵懂孩童。目的地有枪响的回声,要行过踏过才值得拥抱。
日夜的迷思和油头垢面,比不上把沉重的膝盖练的轻快,严肃地对待生命,轻松地对待生活,达瓦里希,mazel tov!
我看到世界在燃烧,血肉扭聚,爱欲横流,符号崩坏。盈篇累牍编织巨大网络,奔腾人潮登上舞台又淹没。
腺体攒结,海绵变质,划破泡沫。脂肪凝华,纤维战败,包裹谎言。给予收获,映照投射,爆破大厦。
把承诺绑上矛,扔到河的对岸,开始铁人三项。细嫩的都要皮开肉绽,中年的再也不能偷欢,让历史都注脚混乱,未来的滚石掀翻。
晦涩的偷窥视角,在旧阳光里重新结构。不是答案,不要答案,我们要永生者的特权。那是晨钟与暮鼓,亦诗载歌如幻,亦文载舞如电。
青春幻想超然,衰老远离人间。把路踩在脚底,醉酒的夜晚,太阳奏响沉默的终止符,击穿摇晃路牌与扶手,击穿所有死灰复燃。
疲惫的旅人,愿诚实与温暖伴你入睡。
温柔的沙发不要学闹钟叫醒我,熬夜的眼睛会替我打卡。路上有绿岛,阴天就杀死大半。
临时移植光秃树苗,无法遮盖复制建筑丑态,阳光挤压冷风穿梭于凌冽阴影。白茫茫的天光或许来自北方的雪,焦虑布满我的头皮,抽完烟就砸碎键盘。
我们讲着无人应和的往事入睡,过分的怀念让人干呕。斑马线前的滑行,预加工的半成品,还有无法进入的沉默。
容身之所常被掠夺,伞被雪压垮,洪水围追
就连户敕推站宣堵截
-管随笑的时间和空M随老的时间不大
拍食。执手无异护成元间也不再存在。
气压是无力的手,也要碾压过我喉咙。
从来都在别人身上得不到,要拿出被反复挤碎也要咬牙的勇气。
只有你的行动和较计才属于你,做无用的功,灰烬堆得够高也有余温。
去你妈的,我就是要生存,用血泪写诗,四肢僵硬往前走。
掀翻轿车,扯碎遮羞布,我就是要死捏不存在的核,让鞭子落在我的皮肉,锯断我带血的骨,我的眼球也会死盯着这个世界。
我真的见过大雪,没有掩盖住热气腾腾的尸体。我真的见过大雪,爬出了崭新的灰色的枝。我真的见过大雪,告诉我大地不会挑明前进方向。
建筑不过水泥钢筋,擂碎也要建我的砖房。我的砖房有烈焰,烤得你浑身发痒。脱下外套,吃个饱。
我不灭的爱,燃尽迂腐仪式感的框架,连同历史的忧郁给你系上红色鞋带,耀眼。结局写在群星之外,欲望的泳池缠成非牛顿流体,踩上我伸出舌头的头颅,给我充斥盐味的鼻腔,溺死。
比形而上更上,附带现代和原始,这是一份礼物,当你思考分别的那一刹,你就明白,太多解释都牵强附会得苍白,擦去你眼角的泪。
有些节奏和颜色在你我谱系以外,摸着老故事的脉络拼出美的概念。给你咖啡豆和烟花,禁止的烟酒和狂欢节,我润湿的嘴唇,苦涩的回味和众人的侧目,给你灯光星光火光,嘈杂和烫伤,意识边缘的回望,给你故乡和牺牲。
我来了,还要带你一起走,我的爱人。